哈尔科夫的库皮扬斯克,那里的乌克兰守军最近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了。你以为战争就是盯着地平线,等着坦克冒烟,或者听着天空的尖啸躲空袭?错了。最可怕的敌人,是从你以为最安全的地方——你的背后,你的脚下——冒出来的。悄无声息,就像从地里长出来的一样。
这帮俄罗斯人又开始玩那个“钻管子”的把戏了。他们顺着废弃的天然气管道,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乌军阵地的后面。等乌克兰士兵反应过来,枪声已经在自己身后响起了。这根本不是打仗,这是恐怖片。
你以为这是第一次?天真了。从阿夫迪夫卡到苏贾镇,再到现在这里,这套战术他们是越玩越溜。简直成了一门手艺。搞得乌克兰这边都快神经衰弱了,最后想出了个什么办法?把一圈圈那种带刺的蛇形铁丝网,费老劲地往巨大的管道里塞。这画面你想想都觉得魔幻,战争打到今天这个份上,居然开始在地下斗智斗勇了,真是让人开了眼。
这次行动,明显不是临时起意。俄国人选的入口在他们自己的比尔格罗德那边,那条管线,乌克兰早在今年元旦就给断了,早就不给欧洲送气了。所以管道里空空荡荡,你就是开个派对,流量表上都不会动一下。完美的潜行通道。
苏联时代留下的这些玩意儿,简直就是为这种战术量身定做的。管道的直径大得离谱,之前在苏贾地区用过的那根,足足有1.4米。什么概念?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,稍微猫着腰,就能在里面跑起来。这不就是007电影里的情节么,把人塞进个什么东西里,咻一下就送出去了。现在,电影里的桥段,在血淋淋的战场上成真了。
更绝的是,他们还升级了。以前是爬,现在是“飙车”。他们搞来了特制的轮式推车,还有电动滑板车。士兵坐在推车上,物资用滑板车运,效率不知道高了多少倍。黑漆漆的管道,硬是给他们改造成了一条地下高速公路,听说沿途还设了补给点和休息区。为了这趟差不多4公里的黑暗之旅,他们准备了整整四天。
这战术的进化史,说起来都让人心惊。最开始在苏贾镇那次,简直就是一次拿人命去赌的野蛮冒险。据说干这活的是个叫“退伍老兵”的空突旅,里头有士兵以前就参与过管道建设,熟门熟路。
可就算这样,代价也大得吓人。那时候,士兵们得背着氧气罐,在十几公里长的管道里一点点往前爬。有报道说,整整爬了六天。管道里残留的甲烷什么的,有毒。好多士兵的肺都被烧坏了,落下肺炎、呼吸衰est,甚至有人就在那种幽闭、缺氧的环境里活活憋死了。
但现在呢?库皮扬斯克这次,俄国人显然学聪明了。从爬,变成了坐车,大大缩短了在有毒环境里待的时间,作战条件好了不是一点半点。这背后肯定有高人在琢磨,把一次次用命换来的经验,系统地变成了一套可以复制、可以升级的作战模板。
面对这种神出鬼没的打法,乌克兰的应对真的……挺无奈的。往管道里塞铁丝网,这与其说是防御,不如说是一种姿态,一种“我尽力了”的心理安慰。对于特种兵来说,剪开铁丝网不是什么难事,就算在管道里麻烦点,多带几把钳子,花点时间总能过去。
这种被动的防御,其实暴露了乌军一个要命的问题:他们根本没能力监控每一寸土地,更别说地下的每一条管道了。他们不知道俄军会从哪儿来,什么时候来,也没有足够的人手去守着成百上千个可能的出口。所以只能用这种笨办法,堵一个算一个。
当然,钻管子也不是每次都灵。就在今年九月初,也有一支16人的俄军小队想用同样的方法摸进库皮扬斯克,结果情报走漏了,一头扎进了乌军的包围圈,最后九个被俘,七个被打死。这说明,只要情报准,管道也能变成送命的坟墓。可问题是,运气不可能总站在你这边。
俄国人之所以这么爱用这种高风险的战术,其实也说明,他们对于硬啃乌军的坚固阵地,也没什么好办法了。当传统的步炮坦协同不管用的时候,这种剑走偏锋的招数就成了救命稻草。战争好像一下子倒退回了一战,双方都在堑壕里徒劳地消耗着生命。
但这种战术的杀伤力,远不止于肉体消灭。你想想,你在战壕里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,敌人却像鬼一样从你身后出现,那种心理上的恐惧和崩溃,比炮弹的威力还大。俄军甚至会有意无意地放出一些自己士兵在管道里的恐怖经历,什么肺部灼伤、产生幻觉之类的,就是要告诉你:我们的人连这种地狱都敢闯,你们拿什么跟我们斗?这是一种赤裸裸的心理碾压。
而且,这从来不是孤立的行动。当地下的突击队在管道里穿行时,天上的空天军会用滑翔制导炸弹,精准地把管道出口附近的乌军防御工事给拔掉。再配合上电子压制和无人机干扰,一套组合拳下来,乌军的防线经常是稀里糊涂就垮了。
现在,库皮扬斯克的铁路枢纽和那个糖厂,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“血肉磨坊”,双方就在几百米的空间里来回拉锯。德国国防部的一份内部报告里,把俄军这套玩法称为一种隐蔽性高、成本低、效果好的“新型战法”。对乌克兰来说,这片土地上每一条被遗忘的管道,每一个不起眼的地下空间,都可能通向下一场噩梦。战争的残酷,正在以我们从未想象过的方式,向着地表之下,无尽地延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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